义之人大加赞赏,并奖以好团,不讲义气得靠边站。这样,我们这些平时无组织无纪律得野马们终于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家。石涛的这种家庭式管理很成功,大家热爱这个集体,结成铁板一块,我在万泉旅行社的这几年说实话非常开心,也交了不好好朋友。
大家对石涛这个家长也十分尊敬,他在万泉旅行社的几年,这支队伍十分稳定,他捞了好处,老板生意红火,大家齐心协力,公司业务蓬勃发展,个人也得利,皆大欢喜。
在石涛的穿针引线下,我和照哥聊的火热。刚开始我听他普通话蹩脚,似乎没啥文化,便不以为然。但彼此一交流,我发现照哥胸怀锦绣,他言语幽默风趣,割草的方法虽有些旁门左道,但不失为另一种诀窍,让我这科班出身的深以为然,我们的心也一下拉的挺近,我竟十分喜欢起他来。
这一聊就聊了一下午,我被他聊的哈哈大笑,一时竟忘掉与老文的忧愁。石涛一看我们投缘,便笑道:“你们两人干脆拜把子得了,明天排你们一起出团。“我们俩欣然接受。
直聊到下午,石涛先行回单位,我俩继续聊的很爽,干脆晚饭也一起吃。我俩都不太喝酒,能吃到一起,照哥好抽口烟,大家敞开胸襟畅聊人生,他丰富的人生阅历和身上那种不惧困难的精神,与我甚是投缘,我们立刻成了知心朋友。
照哥一向不是什么好学生,只读到初一,因家境贫寒无法坚持,只能辍学。读书的时候为补贴家用,小小年纪的他就开始做点小生意。每天上学他都带着甘蔗,先将甘蔗卖完再进教室,后来他看人家卖冰棍,也学人家弄了个冰瓶,到冰棍厂批发冰棍在课余销售。批发价两分五,零售五分,一个冰瓶可装30根冰棍,卖光一瓶可盈利七毛五分,这在80年代也是笔不错的收入。
有一天,天下大雨,冰棍卖不动。海南的夏天,哪怕下雨也热的很,这一瓶冰棍竟都融化,照哥一看就剩一瓶的水和木棍,伤心的哭了,泪如雨下止都止不住。
他抱着这一瓶融化了的冰棍回到冰棍厂,恰好这冰棍厂老板是他同学的父亲,看他哭的那么惨,便问怎么回事儿。照哥一说,同学父亲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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