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当晚出团回来,我也找机会跟阿亮抱怨了一番,阿亮故作不知,说:“啊,有这回事,我问他们去,他们可是我们车队老客,按理说不可能的,要是这样真对不住,明天给你排个好团吧。”
老国撞人后,我也意识到保险的重要性,没两天就了二千多给我这车买了保险,同时嘱咐老国:“有什么事先报警,别管那么多,我们有保险的。”可说来也怪,了钱有了保险倒屁事没有,于是我又觉得这钱的有点冤。
但自从老国撞了人,再加上又出了这送殡团,我们这车从此一蹶不振,即使排了好团也割不出草,连香港团也没超三千,阿亮都为我着急说:“阿文,你这车究竟这么回事,怎么什么好团到你这都摸鼻!”我不住的摇头说:“唉,真他妈衰。”这就像我母亲养猪,什么品种到她手里就是养不大,即使用了好料,怎么催肥,我家的猪从没超150斤。而同样品种,别人家用次一点的料都能长到二三百斤。我想,我搞这车与我母亲养猪竟是殊途同归!
一月份收成惨淡,即使不算赔偿加修车那四万,我那黑车也无需买那四千多的营运费,休半个月,跑半个月,所剩利润不足四千,跟阿哲一说又勾起他的火,更坚定了他撤离的决心,只见他说:“不要再跟我算利润了,你什么时候有钱,就什么时候把我的本钱给我吧,我不想操那心了。”
我见他已无挽回的可能,只好说:“放心,我会想办法的,这月收入不到四千,一家一半不到两千,我先给你两千吧,我赔了老头之后也没几个钱了,先这样看看吧,万一接下来发生奇迹,大爆机呢,这不是更好吗?
阿哲一听也无奈,眼下我也确实无钱可还,只好如此了。
然而我这车也再无什么奇迹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出的团一个比一个臭,别人赚个五六千的团是常事,我这车赚够二千就算爆机,这让我浮想联翩,总怀疑老国背后下了手,所以监控更加严格。
老国自己总出这样的烂团,也要找个理由,就对我说:“都怪那个衰团,接过那个团之后,衰都衰死了!”人就是这样,感情好的时候,狗屎比蜜甜,说什么都好听,能听进心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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