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。
我问他啥事,他说:“文总,该买营运了,再不买交通抓到就惨了。”我问他:“多少钱?”他说:“咱们33座大巴打折后4450一个月,上个月车站给买的,这个月开始咱们要出钱了。”
他这话对我如同冰水泼头,这钱还没捂热就得交给交通局,可不交等待的将是两万的罚款。4450啊,我如同心被摘了一般,好痛,我立即有种危机感,这车还得多少钱啊,我有种重回赤贫的感觉。我说了句“知道了。”便挂了电话。
此时天已黑,我把钱藏到床下垫好,只带了几百块出门找吃的。
吃过饭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,也不知要去哪里,今晚赌友们也没有召唤,网吧也好无趣。我想到远方的女友,好渴望她能在我身边,一起逛街,说说话或看场电影多好。可她连扣机都没有,想跟她联系真的好费劲,我睡过一觉精神抖擞,真不知如何打发,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直转圈圈。
忽然我想起那两位湖北的女领导,尤其那高个,一拍脑袋说:“哎呀,怎么倒忘了她们。”
我拦了辆摩的,又回到玉嘉酒店,她俩的门正开着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