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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行当场摇头失笑:“怪不得说这图有追溯,乃是我当年送给老柴的,请他遮护月娘……老柴在哪里,如何卖了这画?他儿子柴愈去年见时不是还挺妥当的吗?”
“正是晓得我要来,柴愈专门给准备的。”司马正也有些无奈。
他本以为是什么別的追溯,却不料这么直接,竟是当日张行行贿送过去的,但这不免又引出刚刚的话题——何止是一个王代积,这柴愈不也正要靠著自己吗?老柴再尷尬,不也捏著鼻子让儿子將自己三年前就收起来的画给送出来了吗?
房玄乔那种自己有规划和目的的,反而是极少数了。
只是……只是司马正到底是被自己七叔给推到眼下的,心里那个坎还是有些堵塞的,委实不能像其他人这般顺遂。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,自然是竇立德,他既得了確切消息,放下心来,又大略猜到司马正的彆扭处,所以也不多提那事,接下来只是说些閒话来吃饭而已。
张行也隨手將画摆到身后鸡窝上,只用罗盘压著,並不著急收起,且与几人边吃边聊。
竇立德说起此番北地、巫地见识,以及自己夫人忙的不可开交,自己昨日过来,晚饭都得蹭女儿家中,却又被嫌弃;张行则说起江东糜烂跟东都旧事,直言要好好涤盪一番,同时也直言不讳,其他人他都有想法,唯独一个杜破阵,不上不下的,弄得他心烦;便是秦宝也说起自己的斑点瘤子兽回到此地异常平和,却也有些担心这匹龙驹的年龄了……这些话,司马正都能接上,但也只是接上,他本人却未曾主动说起几个话题。
哪怕大家心知肚明,他本该主动说许多事情的。
又过了一阵子,眼看傍晚还早,却有人直接开门进来,赫然是白有思引著今日刚刚入东都的王振来了。
秦宝赶紧加凳子,然后又去锅里端菜,结果竟然有些凉了,便想加一把火……却又没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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