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司马进达坦诚以对。“外面的酒是曼陀罗泡的,喝了没大事,里面这壶是种子泡的,能要命,而且单独喝一个,发作会慢很多,两个都喝,发作极快……能不能请几位不要强行用真气催酒排毒?真要是那样,咱们就难看了……没办法,三位……二郎不愿意负人,只能我来负!反正,我正是二郎最大的负担!”
没错,司马进达从来都心知肚明,自己才是这个东都城內最硬的疙瘩,他一开始就听懂了王代积的暗示。
“也好。”出乎意料,罗方反而失笑。“元帅不知情,挺好。”
说著,其人復又看向身侧:“老二,咱们兄弟这次是真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了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薛亮刚要说话,却被李枢打断。“元帅的性情摆在那里,今日瞒著元帅处置了这些,他心里反而会起疑虑,会不甘心的,说不得会適得其反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司马进达平静回应。“所以我少喝了两杯,准备等二郎过来,跟他说清楚来龙去脉。”
说著,其人努力挣扎站起身来,径直从靴子旁摸出一把金锥来。
李枢摸了下鼻子,彼处不知何时流下一点黑血,却还是苦笑:“便是如此,你想过没有,这么做果真有用?若是张行日后还是想证个至尊,缺个盔甲,又来杀元帅怎么办?那张三都做皇帝了,皇帝的话还能信?”
“那是以后的事。”司马进达走到对方身后,缓缓摇头,然后摸到了对方的肩膀。“我们能替二郎过眼前这关就很不错了……都说了,李尚书,不要强行用真气催酒排毒,你何必呢?”
李枢愈发苦笑:“我不甘心!不甘心!不甘心呢!”
说到最后,不免面目狰狞,黑血自七窍中涌出。
只是司马进达自从江都被迫担起司马氏前途的担子来,杀了皇帝,杀了大臣,杀了亲兄,如何会此时手软?只一锥便自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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