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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承钰一听太上皇要分析其中的利害,赶紧站好,静静听太上皇怎么说。
只见太上皇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,虽然你三伯被圈禁起来,但是皇上准许他每个月都可以给朕和皇太后写请安的书信?”
涂承钰摇摇头表示不知。
太上皇见此便继续说:“你能从中想到有什么蹊跷之处?”
涂承钰原本以为,太上皇会直接给自己分析整个事情,没想到现在却了提问式的。
他原本打算只听一听的,现在看来还要自己分析思考。
不过问题已经被太上皇提出来了,涂承钰也只能去思考怎么回答。
这一思索,涂承钰还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。
他说道:“皇爷爷,这中间确实有问题。既然三伯每月都能写信给您和皇太后请安,他就可以在信中提及此事,至少可以告诉皇太后她老人家。
如果这样做的话,肯定比让孙儿写信给皇爷爷您要好。但是三伯偏偏却让孙儿来做,这便是其中的蹊跷之处?”
太上皇点点头,对涂承钰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不过他又说:“还有没有想到别的东西?”
别的东西涂承钰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到,他只能再一次摇头。
太上皇见此说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去见他的时候,离他被押解出京城也就半年之久,再除去从京城到龙兴县一路上耽搁的时间
他到那里也就几个月的时间,这么短的时间,只够将他身上的娇作之气消磨掉,让他认清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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