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解释道;“下官惭愧,下官考取功名之后,便被派到这里做官。”
“初来之时雄心万丈,总想着要有一番作为,才不枉十年苦读。”
“所以一上任,下官就亲自带人,四处查看本县治下的盐场。”
“下官也是第一次看到,天下间竟然还有这么悲惨的地方。”
“当时下官便想着帮这些盐工一把,让他们不至于遭受这么多的苦难。”
“可是下官还是太年轻,刚准备做事,就差点丢了官帽,还差点丢了性命。”
“经此一事,下官被吓破了胆子,再也不敢插手管这些事情,整日只能缩在县城,浑浑噩噩的度日。”
这家伙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大堆,仿佛有千言万语,不吐不快。
涂承钰对他说的话不置可否,转头问后边跟着的林如海:
“林大人,你是管盐务的,其余州府的盐场,是否也如眼前这般模样。”
林如海往前走了两步答道;“回王爷,据下官了解,各处都差不多。”
这个答案,让涂承钰很是不满。
他问道:“那么盐工这样悲惨的状况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林如海回答;“从开国之初便是如此。”
“开国之初就如此了?”涂承钰满是不可置信,如果从开国之初就这样,这些盐工是如何忍到现在的。
涂承钰问道:“既然这个弊端存在这么久了,为何没有想办法解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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