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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承钰看着朱兴文一脸不怕死的样子,忍不住讥讽道:
“朱大人既然这般不惧生死,这般爱民如子,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将盐工的事情上报朝廷,反而看着他们在这炼狱中挣扎。”
涂承钰的话好似点到了朱兴文的死穴,让这个刚才还有点癫狂的县令,一瞬间恢复平静。
只见他一脸尴尬,还有些羞愧的说道:“下官惭愧,当不起不惧生死、爱民如子这几个字。”
涂承钰冷笑一声说道;“可是你在本王面前,却是这么表现的,难道你认为本王不敢动你不成?”
朱兴文很清楚,自己刚才一连串的质问,一定让这位王爷很不爽,现在说不定就是在找自己的麻烦。
只不过他话已经说出口了,想要收回来也不可能了。
只能硬着头皮解释:“王爷恕罪,下官并非是要冒犯王爷,只是下官觉得王爷能够为盐工做主,这才斗胆说出这些话的。”
涂承钰对他解释不是很认可,说道:“你说的话,简直可笑至极。本王不相信整个朝堂之上,除了本王没有别人会给盐工做主。”
“你连给朝堂上书将盐工的问题上报朝堂都没有做去,怎么就敢说没人做主呢。”
朱兴文被涂承钰的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羞愧的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。
好半天他缓过劲来,艰难的说道:“王爷说的是,下官以前确实没有胆量向朝堂提及此事。”
“下官出身寒微,好不容易考中进士做了这个官。家中父母,族中亲友都对下官报以厚望。”
“下官身负这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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