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芣苡醒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匆匆梳洗用了早膳,赶到私塾时,先生早已开始授课。她低垂着头,自后门偷溜进来。余光睨向角落的宵薄言,他早已戴好面具,衣裳也换了一身新的,正悠哉闲散地翻着手中的书籍。
被树荫割碎的朝阳落了一桌,有的洒在他的银色面具,上好的白瓷质地流光溢彩。他回过头,瞧向她。
李芣苡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,但她清楚,他肯定是在笑的,他就爱看她狼狈的模样。
啧!
真是一个恶趣味的熊孩子!
要不是她打不过,她早出手教训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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