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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文”的方面,理工科思维当然要付出代价:要么你就永远get不到什么是文艺,这需要少年和学院时代的跨界阅读和品味培养。即使get到了,也需要漫长的思维方式兼容和重新学习文学创作。这就是为什么我起步很晚,作品之间还有十年空白。
说到少年时代培养品味,我确实从很小开始就是科幻读者,十几岁时迷到无书不读的程度,幸好那时候科幻资源并不多。然而真正激励我走上科幻创作这条艰险之路的,是刘慈欣的《乡村教师》。我读到它时正当年轻气盛,这个短篇重新点燃了少年时代对科幻最纯真的感悟:奇迹与激情。
不论阅读欣赏,只论创作,对我影响很大的科幻作家有三个。
阿瑟o克拉克。他的信息密度和科学内核的较真程度,让我相信扎实的科学根基和细节呈现才能繁衍出创世级别的想象力。
丹o西蒙斯。他的孤篇《海伯利安》(恕我不评价两本续集),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科幻小说的本质永远是文艺。
弗诺o文奇为我彻底打开了信息技术科幻的大门。《真名实姓》和《深渊上的火》,让我同时看到了人类与智能纠结共生的起跑线、地平线和黑洞边界。目前我的两部长篇中,“天人”智能和技术奇点的核心概念都继承自文奇。
如果说我写科幻有什么师承,那就是以上三位的合体了。
创作计划
从出版意义来说,我的下一部长篇科幻小说是早已完成的《星路:天人觉醒》。这篇是太空歌剧,比《造神年代》更传统、更复古。这篇是我科幻创作新生的起点,一部极端强调宏伟体系和世界构造的大长篇。动笔时我还缺乏文笔锤炼,黄金时代科幻阅读和长期网文阅读留下的影响还没有去芜存菁、没有打磨成形。现在看来,风格和结构有点芜杂,意趣也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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