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秦元吓了一跳,忍不住怒骂他:“秦方你在这当门神吓人啊!”
秦方反唇相讥,“门神只吓小鬼。饿了,给你发消息让刘叔做红烧鱼,带了吗?”
秦元把钥匙丢给他:“自己拿。”而后逃一般跑上一楼。
秦方在车里翻了两遍,只找到红烧鱼,拎着饭盒回家里兴师问罪,“有没有脑子,只打包鱼没有主食?”
秦元笑得畅快,“活该,在家少摆谱。我累死累活,你在家休息,饿不死你。”
他冷脸吃鱼的低气压波及范围太广,最后秦元实在受不了,从冰箱里拣出两块面包扔给他了结了这顿晚饭。
吃完晚饭,秦方刚一动作,一直关注那边动静的秦元立马看出他是要秋后算账。好在她早已预料到,自信不会像白天被秦方给摆一道。今天她如果不据理力争在家里的合理权利,恐怕以后还是得被秦方踩在脚下憋憋屈屈的过日子。
“先从哪开始认错?”秦方直奔主题地开腔。
秦元正洗完澡在客厅沙发上给头发抹精油,气势十足地反击,
“哪都没错!秦方,我已经毕业了,大学时候的条例管不着我!”
日夜相处的人最是了解,秦元专拣秦方的雷点踩,不气死他誓不罢休,“你现在是以秦总的身份问我还是以秦方的身份问我?”
秦方本想她认个错就此打住,毕竟秦元刚毕业没多久,还没见识过台面上的真刀真枪和台面下的暗箭。她管不住自己,他把那些污糟事清远些再慢慢教她就是了。眼下看她一副不驯的样子,秦方不怒反笑,
“秦总怎么样,秦方又怎么样?”
“秦总没资格管我在不在外面过夜!秦方没资格在家问我工作!”秦元振振有词。
即使知道此时与她多说无益,秦方也被她的胡搅蛮缠激得窝火,语气不由得冷起来,
“好啊,秦元你真是翅膀硬了,这不行那也不行,做了错事也咬死不认是吧。”
秦元也是个梗脖子的硬脾气,坚决不认错:“我!说!了!我没错!哪家哥哥管天管地管得着妹妹找男人?”
“嘭”地一声,秦方手里的水杯重重摔在茶几台面上,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:“你还知道自己是谁?别在外面跟人野惯了,就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秦父秦母和秦元都是潇洒随性的性格,秦方却从小都冷静严谨,被秦元戏称是秦家的一朵奇葩。
5年前,秦方23岁,秦元18岁。他接手秦元的一应事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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