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的事,昨晚可是没有睡好。”
这海上的快慢可没个准。尤其现在,华南海上刮的是东北风,回台湾是近迎风航行,可不比顺风时那么快,某些航段甚至可能需要不停戗风走之字航线,那就更是龟速。
若是黄程和郑芝虎的人先到,郑一官很可能会狗急跳墙,到时李旦还蒙在鼓里,八成要遭了暗算。
郑芝虎继续嘴硬:“但有半句虚言,我便是丫头养的。”
李国助一时语塞,心思开始转动起来,难道……那姓郑的小白脸当真狗胆包天?
林海吹着手中的茶水,头也不抬道:“说说罢,昨日下午和你阿舅在书房里说些什么勾当?”
林海讶然道:“方才不是给你演示过?你想是有些耳闭,没听到这宝镯录下你的声音?”
李国助爬起身来,踌躇片刻道:“就依你言,只是委屈先生在此稍歇,等着那舅甥二人到来。”
林海接着道:“兄弟来报信,一是和老兄一见如故,不忍看那姓郑的白眼狼夺了令尊基业。二则也不怕老兄笑话,兄弟原本在泰西经商,一场海难才沦落到如今这田地,要重整家业,少不得还要指望老兄布施。”
加了两块砖后,在黄程杀猪般的嚎叫中,林海笑眯眯凑近道:“还要死鸭子嘴硬?你外甥都招了!我劝你老实交代罢,看在你我棋友份上,我向李大公子求求情,或者可以饶你的家人不死。”
他突然收住笑容,劈头冲黄程大吼:“快说!红毛给郑一官的是什么毒药?”
这小子咬着牙打死不招,加了三块砖竟然还硬挺了一炷香功夫,让林海禁不住对他刮目相看。
李国助的声音也软了软:“那宝镯说的话,我怎知是真是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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