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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发老人披着兽皮裘服独自漫步在大营前的空地上,抬头看着皎白的月亮,思绪渐渐进入了回忆之中。
“发儿~,我的好发儿啊!你究竟去了哪里?是在滨州城?还是被俘虏到了孟稷的军中?”
如果是天下安定,周国的国策还是韬光养晦,休养生息,那么姬昌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长子伯邑考。
可是如今的周国啊,连番损兵折将,先是被犬戎掏了一次家,随后又远征了漠北与义渠。
紧接着河西之地这个膏腴的绞肉场,让他是十几万大军,如今困死在滨州城饱受饥饿与困顿,死伤惨重。
按照南宫适的来信,十数万大军,如今恐怕已不足三分之一,时间拖得越久,他已经不敢相信这些儿郎会变成怎样的人间恶鬼。
想起姬发、姬旦,他还只是悲伤,可想起这些战士和儿郎,这位老人已是泪流满面,无声的用袖袍擦拭起眼角。
处理完袍泽收敛之事后,魏贲自营外走来,神情有些焦急,看见站在空地上遥望月色的姬昌,话刚到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,默默的站在一旁,不敢打扰姬昌,只能等到主君情绪恢复正常之后再行汇报。
不多时,散宜生也握着一卷薄皮书信,快步走了进来。
看见这一幕,也不多话,同样默默的止住话头,走到魏贲的身边,轻声询问道。
“我听说今日有人禀告,查到了二公子的消息?”
魏贲点了点头,转头朝着东北方向努了努嘴:“我来就是禀告此事,今日从孟稷回来的行商告知,说是在孟稷政事学院,见到了二公子和三公子一起,有说有笑的坐而论道,这不一进来就看见主君意志消沉吗?我这还没来得及开口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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