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弟弟也给孟尝带歪了初心,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,蝶打断了熊康的诉说。
傻弟弟,你再聊下去,怕是连整个黎族的老底都要说完了。
“孟校尉,我姐弟二人是真心相邀,无论此战结果如何,事后请务必来一趟南疆,我黎族扫榻相迎。”
“是否身负九黎血脉,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,逐鹿之战都过去几千年了,我黎族也在殷商繁衍生息六百余年,早已和诸夏不分彼此。还请放心谨记。”
孟尝先是向熊康施了一礼,随后对这蝶说道。
“切勿着恼,尝在此给二位赔个不是,我非蚩……兵主后人,这一切都是相柳的阴谋,你们要相信我。”
随即孟尝便把当日给闻太师解释的故事,又说了一遍。
两姐弟对视一眼,摇了摇头,随即便决定离去,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不信孟尝的解释。
“孟校尉,我等先行告退。”
目送人离开,孟尝双手插在腰带上,依着营门头疼不已。
“哎呀,这相柳是真的麻烦,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上古凶兽,你没事弄我干嘛,当时把你镇死在云梦泽的又不是我,您有仇报仇,去找侯爷啊,他才是鲧和大禹的后人。”
对于孟尝的疯言疯语,孟竹都快免疫了,指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碗血红浓汤,有些迟疑的问道:“校尉,此酒怎么处理?”
孟尝翻了个白眼:“竹哥,我都说了,人前您随便叫,但是这里又没有外人,你还是叫我尝弟,我继续叫你竹哥,何必如此生分?”
“礼不可废,当初侯爷让我在你营帐照顾你,现在侯爷走了,太师也没有新的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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