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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了你的邪,就那鲜红似血,还有煞气浮现的酒汤,看着比恒河水还要成分复杂,鬼才敢喝。
你们一人玩蛊,一人用巫,要不是知道你们想说什么,光看这碗汤,孟尝都不想和此二人搭话。
再说了,今日我敢应下蚩尤后人的身份,明日,咱们三个都要挂在辕门口祭旗,这两个傻帽。
倒是近几日的相处,让孟尝对陌生的南疆,“瑰丽”的九黎部落了解了不少。
“自逐鹿之战后,九黎便离开了生生世世成长的黄河流域,散入四海八荒。”
“不过,孟兄切莫小看我等。”
“九黎只是外人的叫法,起源于兵主黎贪与其同八位先祖,兵主先祖也绝非尔等口中的蚩尤,蚩者虫祸也,尤者寓意不详,蚩尤之名只是愚昧后人强加的抹黑罢了。”
“上古之时,黄帝见吾先祖也要称之黎帝、兵主。我祖黎贪并非外敌,也曾是炎帝姜黎之后。”
上古的这些瓜,孟尝是听的津津有味。
“诶,熊弟,哥哥问你个事,你姐姐叫蝶舞,你又叫熊康,你们不是亲姐弟吗?姓氏怎么不一样?”
“还有,还有,为什么你姐姐是蝴蝶羽翅,到了你这儿就是这种鹰羽翅膀,这有什么讲究吗?”
熊康倒也不恼,这在南疆,基本上都是通识,南北疆中间隔着中原朝歌,除了无利不起早的行商,平时少有往来,北疆人不了解实属正常。
往前数千年,他们九黎的故土还是黄河流域呢。
“此羽翅倒不是天生就有,我等成年之时,都会参加族中祭祀大典,心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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