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问题,这支军队不是普通的仆从大军,领军的人也不是威压北疆的崇侯,自然会有更多不同的声音。
澹台说的讨论没有避讳孟尝,他们不在乎,他们是都是各大诸侯的子嗣,没必要为了所谓的颜面和一群卑贱的靖人在这里死磕,只要能回家,大家都是熬个十几年就能成为一方诸侯的人物。
所以,整个军心和舆论,在有心人的传播下,早已成为了无意义的战争。
往年诸侯混战,赢家通吃,得地得人,还能有金银财宝。
可靖人有什么?难不成吃这些人形生物吗?那是奴隶求活才会这么做,他们是贵族之子,生民都下不了这个口,靖人,除了军功,一点油水都没有。
他们说的没用,大将军是崇应鸾,在崇应鸾没有说撤军的情况,谁都走不了。
撤军和逃兵,是两个概念。
“你最近声誉正隆啊,崇城狂甲,好大的名号啊,要不是军中禁止互相串行,你的营帐应该被他们要挤破了。”
“唉,军中都传开了,我也很苦恼啊。”
孟尝在脸上摸了一把,一脸的油,从出征到现在,两个月了,别说洗澡了,脸都很少洗,上次浑身是血的时候洗了一次,到现在也一个多星期了。
现代人的洁癖又在作祟。
君若取之,必先予之,这个狂甲的名号很要命。
善战者无赫赫之名,出名越早死得越快。
越是无缘无故的给他造势,他心中越是不安。
二人正闲聊之际,有一将军近卫走来,向澹台钰致意后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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