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紧急军情的信使一样,洛阳到长安七百多里地,他只用了两个昼夜便到了。
沐浴修整,带上行船时整理出来的南行见闻,入宫觐见。
身怀重任的裴炎很快就得到了李治的召见。
看着裴炎的南行报告,年轻的皇帝并没有多少表情,平静的有些过分。
“很好!”
直到看完所有报告,李治才开口赞了一句:“爱卿这份报告很详细,大到州府官员的大问题,小至村县豪绅的小问题都一一在列,比地方官员送上来的报表详细得多。你在报告中给出了不少建议,朕觉得大有可为,此次南下,卿也收获颇丰啊……”
裴炎道:“其实臣下所表奏疏,其中有一部分得到江南结识的一位好友。此人才华横溢,颇具治世之能,更兼惊世诗才。臣下与之畅谈一日,所获良多。”
“呵!”
李治轻轻一笑道:“爱卿难得如此夸赞一人,可是得了什么好处?”
裴炎不免汗如雨下,说道:“一幅虞文懿先生的字帖,臣臣下并非因为字帖才向陛下举荐,是对方真有过人才略,且不满长孙相公打压江夏郡王之事,方才斗胆推荐。”
他话都说的不利索了。
“朕自是相信能得爱卿信任,绝非凡人,给朕介绍一二,朕确实缺少信任可用之才。”
李治的声音轻轻柔柔的,但给裴炎莫大的压力。
裴炎压着心底惶恐说道:“此人姓陈,名青兕,字负道,是义兴县的佐史。臣这里有他上表的一份奏疏,还有两首他新作之诗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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