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李建昆深吸一口气问:“黄宏年人呢?”
王主任回道:“在西湖宾馆呢,一直要走,我们一再挽留。”
李建昆眯眼道:“但是他没走。”
王主任用哀求的语气道:“建昆同志,算我求你,这事你就别管了,我们自有商议,真的犯不着你来操心啊,你贵人多事,去忙活别的吧……”
李建昆脸色阴沉如水。
电话挂断后,他一拳砸在墙壁上。
好一个黄宏年!
一个生意人,买卖如果真的不想做,卖家有什么话语权?
给脸不要,跟老子玩这招。
李建昆反手一通电话打给徐方国,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人,接电话的人说正在开会,完事后让他打回来。
李建昆一言不发坐在堂屋里静等着,期间沈姑娘送来一碗春草起早熬的参汤,一边催促他趁热喝,迟疑一下,问道:“如果不管,会有什么后果?”
李建昆端着白瓷碗,用汤匙搅拌着汤水,回话道:“往小了说,会是数以亿计的国有资产的流失;从长远来看,会起到带动作用,只要有一个人成功,跟风者就会纷至沓来,我们会有许多老牌企业,落入外资手中,这些企业现在可能盈利水平不高,但是不代表没有销量,品牌早已深入人心,算得上是民族品牌了。这参是春草去同仁堂抓的吧,你能想象一下以后同仁堂叫‘日苯同仁堂’吗?而当资本占据了一个地区最优的商品时,他们便拥有定价权,一支将老之人拿来吊气的野山参,现在卖十块钱,往后可能就是一百、一千……”
沈红衣听完后,从他手上端过没喝一口的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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