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溜个哪门子弯?放心吧,我还走得动,而且这人呐,就得动动,不然一把老骨头真要生锈喽。”
贵飞懒汉没话硬插道:“这话在理。”
陈岱荪其实有点奇怪,他这个学生吧,对他父亲的不喜欢甚至都不藏着掖着,可是今日一见,哪有半分不做人,会做人得很呐。
“老师,您喝茶。”沈红衣款款而来,端来茶水。
陈岱荪会心一笑,说我可没正儿八经教过你,你顶多听过我几堂公开课。
沈红衣莞尔道:“那也是老师啊。”
“看到你和建昆,让我想到一个词,天作之合,你俩是真般配,好,好得很,要一辈子都这样好下去。”
李建昆从扛把子的感慨之中,愈发听出点猫腻,看来传说中他的那段恋情,还真不是空穴来风。
沈红衣俏脸微红,点头应下,然后告辞离开,不打搅他们男人谈事。
李建昆也看出来,扛把子明显是有事登门,他甚至大概率猜到是什么事。那天二环里匆匆来人,想听听他对苏联接下来局势的看法,知道燕园大礼堂事件的人,又有谁不想知道呢?
如果他站出来说愿意接受采访,记者们能把他家门槛踏破。
如果院门大开,来客不拒,家里估计找不到下脚的地方。
山河的人在胡同里,这段时间没有别的事,就一个,送客。
陈岱荪开门见山道:“我这次是奉命而来,燕园方面,希望你再过去开个讲座。但是我估摸着,也不是燕园单方面的意思,肯定受四面八方的拜托,你这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又不见客么,他们都知道你是燕园毕业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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