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晓得,也没有事后追究的脾气,带他们过来的这些人,搁古时候职务前面得加上“大内”二字,逮着谁调查问话,谁敢不当回事啊。
可怜汪国珍都快跑出海淀了,半道上被截下来。
龚主任也不落座,扫视着坐在红漆木艺沙发上的二人道:“我刚才去见过李建昆,他自然很生气,不过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,没有计较太多,只要你们道个歉。”
汪国珍暗吁口气。
冯姓老者紧抿的嘴也开合少许。
龚主任补充一句道:“登报,公开道歉。”
汪国珍:“啊?”
冯姓老者挑起眉头。
龚主任逐一在二人脸上打量而过,最后视线定格在发出疑问的汪国珍身上,表情严肃道:“李建昆说的那句话,放到现在来看,不仅没有问题,还颇有些警世良言的意思,你们想当然地认为他那话有问题,聚众去堵人家大门,弄得李家一众老小,尤其是女人,吓得不轻。只是让你们道个歉而已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汪国珍表情阴晴不定,登报公开道歉,这事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了?
他积攒点名声容易吗?
许多事此一时彼一时,当时他没觉得讨伐李建昆有任何问题,况且有这种想法的人,全国何止亿万?如今苏联政变,一定程度上佐证了李建昆那句大逆不道的话,倒也不是无的放矢,再回头一想,聚众去堵人家家门的事,可实在不该是知识分子所为。
此事若曝光,对名声影响极大。
而名声是他最看重的东西,甚至可以说是他赖以生存的凭仗,名声越大,他的诗集才更畅销,当下全国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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