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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一样,现场不少人皆是气势一衰,脸色不太自然。
如果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审会,知道他的诗歌,其实是在黑咱们老祖宗千百年来传下的至理名言,保不齐还真能拿。
见汪国珍半天没反应,李建昆笑着问:“嗯?不知你怎么看待这番评价?这可是咱们这个国家建立之后的事,教员明显对张謇怀揣着感激和钦佩之情,而你则是一句‘张謇当然是资本家’来盖棺定论,怎么你觉得自己更有见识,思想更深刻?”
看到他,李建昆很无厘头地想起那首《月亮之上》。
只有一双双喷着火的眼睛,因为在这些人看来,李建昆公然登报,堂而皇之设下擂台,本身已是一种冒犯,一种狂妄嚣张,一种对真理的挑战。
扛把子所说的那两人,李建昆总算见到活的了。
见冯姓老者不说话,李建昆追问:“您是经济学权威,不用我来告诉您,集资,是一种无可争议的资本行为吧。”
比另两方人马加起来还要多,气势汹汹,义愤填膺。
现场鸦雀无声。
教员说过这话?
礼堂里再次响起掌声,比之前更加热烈。
“别说我张狂,今天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,在场诸位请扪心自问,你们有对这个社会做过什么?”
上午八点五十八分。
嚯!全场哗然。此人叫汪国珍。
“你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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