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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年也捐过,以港城华人电子集团的名义捐的,当时风向已经有些不好,不想进一步被推倒风口浪尖。
什么姓资姓社的问题,富贵既不懂,也懒得琢磨,这两年他常伴李建昆身边,看清不少事,比如,这个人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,记得某次在港城九龙,路上看见一面被人随手扔在地上的小红旗,刚从黄金劳斯莱斯上下来的他,蹲身在地,捡起来,抚干净上面的污渍,叠好放进口袋里。
李建昆摸摸鼻尖,“我是南方人。”
富贵瓮声瓮气道:“我怕你被人打。”
来到大礼堂,公告的时间还没到,从侧门进入,在礼堂正厅后方的一间屋子里,李建昆见到拄着手杖的扛把子。
事到如今,她能做的似乎只有对丈夫说声“加油”,可是她能想象到,就连说这两个字时,她也很难展现出灿烂笑容,给予他任何自信鼓舞,所以不如不打搅,让他专注于接下来的事。
所以如果有人打着家国大义的名头,要打他这个“资本家”,富贵不答应。
陈岱荪忧心道:“目前我留意到有两个人,你要特别注意,虽然都是来者不善,但是这两人的影响力能抵其余全部。”
几人到底是不敢和他硬碰,感觉这傻大个能一拳一个把他们撂倒,而他们的小胳膊小腿,估计砸过去也没有多大伤害。
大姐把白瓷碗撂到他手上,嘀咕着天还没亮透呢,戴什么蛤蟆镜。
“诶你这年轻人,怎么还骂人呢。”
李建昆哎呦一声,说你个傻大个也跟我讲起道理。
因为他道理找得好,即便他是李建昆的爹,他又没招谁惹谁,别人先招惹他,打了他还站着理哩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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