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滚蛋!”李建昆瞥他一眼,没好气道,大摇大摆出门。
富贵憨笑问:“不然你想咋的?”
她挺想跟丈夫一起去面对,委婉地提过,却被丈夫一口回绝。
两人随意找到一张餐桌相对而坐,望着大姐亲自送上来的甜豆腐脑,李建昆幽幽叹息一声,富贵憨憨一笑,“羡慕吧,嫉妒吧,虽然在屯子里他们都喊我傻大个,但是从小到大因为这副身板,我不想吃亏的时候还真没吃过亏,比如说去镇上沽酒买盐,就算是地摊上采买,谁敢给我缺斤少两?秤杆儿只敢往高处翘,说白了,就是那个人善被人欺的道理。”
小老头吞咽一口唾沫,没敢再吱声。
最兴奋的是贵飞懒汉。
如果不是富贵憨笑着盯着那拨人,瞅着他们吹胡须瞪眼的模样,非得干起来不可。
陈岱荪苦笑道:“知道还是说不动你,这叫什么讲道理啊,这叫讨伐大会!我就不出席了。”
每次贵飞懒汉都是凯旋而归。
小老头无言以对,闷闷不乐地卖出一张奖券,小声嘀咕着越有钱越抠搜。
不能忍!“你个大资本家,嘚瑟什么?”
比如,干,撸起袖子干,搞死搞残!比如,有啥好怕的,最惨不过这个国家待不下去,国外的牛排难道不好吃?太平山的庄园不够宽敞?有钱就是大爷的社会,不最适合咱们家?李建昆说,啊……你说的都对。
“上千块?你也忒看不起他了吧,手上那块表,最少值几万!”
其实富贵的脑子和身材是成正比的,他的意思李建昆明白,既然做了,就要强势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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