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价格是市场价的五倍甚至十倍,不做他们的生意,人先不提,你的货肯定别想出站。
“苝京人最早过去,干的是正经买卖,想想那日子,货没出站,利润先被人家抢走一截,然后去市场摆摊,蹲点卖货,风吹日晒,还要被当地人欺负。就那些寸板头狠货,能忍?后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,直接桌子一掀,干!
“好像天时地利都不占对吧?嘿!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,苝京人大获全胜。
“所以往后只要是苝京人的货,车臣人运输只收市场两倍的钱,毕竟是车站嘛,也算合理。
“我这个没参与战争的苝京人,倒是跟着沾光,当然了,那边无数苝京人也沾我跟彪子的光,他们搞不到那么多货,也搞不到那么好的货,不是跟你吹啊昆哥,我陈亚军在雅罗斯拉夫尔站一带,那可是顶级排面……”
“只是苝京人?”李建昆问。
虽然这趟列车上苝京人明显最多,但是他也听到不少其他地方的口音,以津冀一带居多。
陈亚军点点头,眼神忽地黯淡下来,“还是最开始的苝京人站稳脚跟后,没带好头,倒是变成了他们曾经讨厌的人,现在吧,这趟列车其他地方的人,下车后要担心的不是车臣人,车臣人只拉黑车宰客,不干其他的,但……”
他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,但是意思李建昆已然明白。
这就很不地道了。
在异国他乡见到老乡,不说两眼泪汪汪吧,就不能把格局放大些,中国人不欺负中国人吗?
本来希冀着能物色到一些可用之人,这种货色,还是免了吧。
陈亚军突然幽幽道:“更悲哀的是,很多第一次过去闯的人,不知道这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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