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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离得太近,拦都拦不住,都说以后大办以后再喝一次。喜酒还怕多吗?
人少有人少的好处,都是入内的人,没那么多客气讲究,怎么舒坦怎么来。
这不,王山河高兴异常,脚踩椅面,要跟李建昆划拳,结果不等架势摆好,他老妈李兰跳起来就是一记红烧板栗。
“今天你敢把建昆喝多呀。”
李建昆嘿嘿一笑,那模样似乎在说,臭小子跟我斗,今儿哥有免死金牌。
王山河揉着脑壳不服气道:“我结婚时喝得烂醉如泥嘞!”
鲁娜抱着目睹奶奶敲爸爸后乐得咯咯笑的儿子,剐他一眼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李建昆一脸八卦相,忙道:“细聊细聊,那晚?”
鲁娜俏脸微红,洞房烛夜她当然是不肯放过的,奈何某人喝成一团烂泥,弄得她很是辛苦。
满桌人皆坏笑起来。
王山河勃然大怒,矛头又对准笑得最灿烂的陈亚军,喝道:“今天有你没我,只能一个人走着下桌!”
“阁下怕是有所不知,我现在常年待的那地儿,都是拿酒当水喝。”陈亚军老神在在。
“呸!四十度的工业兑水,淡出个鸟来。”王山河拎起一瓶茅台,狞笑道。
这酒席实在没个规矩,没过一会儿,有些人的座位都调换好几次,如同王山河跟陈亚军这样捉对厮杀的还有几对。
穿着一身凤冠霞帔的沈红衣,今天美颜不可方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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