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要精良一筹的火器营,王二狗眼中流出一丝羡慕。
火铳手们排队领取定装火药,每人三发铅子。
“新规矩!”
教头踹了踹架好的盾车:“打穿两层榆木板赏一钱,三层赏三钱,能透铁皮的直接一两!”
张老三抽到了第七组。他往铳管里倒火药时手有点抖,导致第一发只打穿了单层木板。第二发他学乖了,用通条把火药压实,铅子出膛时震得盾车晃了晃——两层板子上多了个透光的窟窿。
“好!”
教头扔过来块碎银子:“接着来!”
第三发铅子呼啸着穿透三层榆木板,余势未消地钉进后方土墙。马总兵突然站起身,蟒袍下摆扫落了案几上的令箭。
“赏!”
亲兵端着托盘小跑过来,上面除了说好的一两银子,还多了个牛皮缝制的火药囊——这是神机营精锐才有的装备。
“清场!火器营退!”
随着亲兵一声吆喝,校场中央清出块十丈见方的沙地,撒了层细灰防滑。
赵铁柱脱了甲,只穿短褐上场,小臂上的伤疤像蜈蚣般盘踞。他的对手是个满脸横肉的刀盾手,盾牌边缘包着铁皮,一看就是老行伍。
“规矩简单。”
孙得功往地上啐了口唾沫:“出圈算输,见血即止。赢的赏二百文,输的罚扫茅厕三天。”
“铛!”
铜锣一响,刀盾手就猛冲过来,盾牌顶着赵铁柱的胸口往圈外推。赵铁柱后撤半步,突然侧身让过盾击,右手成爪扣住对方腕子,左腿别住其脚踝——这是边军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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