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往,横行天下,哪能顾忌这么多?这小尼姑嘛,反正都已经见着了,就让她在这儿陪着便是。’”
“就在这时,邻桌的一个青年男子猛地站起身来,‘唰’的一声拔出长剑,几步抢到田伯光面前,声色俱厉地喝道:‘你……你就是田伯光?’田伯光神色自若,慢悠悠地回道:‘怎样?’那年轻人涨红了脸,怒声道:‘杀了你这淫贼!武林中人人都恨不得杀了你,你却还在这儿大言不惭,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?’说着,挺剑便向田伯光刺去。看他剑招,应是泰山派的剑法,就是这位师兄。”说着,仪琳手指了指躺在门板上的那具尸身。
天门道人微微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哀意:“迟百城这孩子,很好,很好!”
仪琳继续讲述:“田伯光身形一闪,手中已然多了一柄单刀,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,说道:‘坐下,坐下,喝酒,喝酒!’说罢,便将单刀还入刀鞘。可那位泰山派的师兄,不知怎的,胸口已然中了他一刀,鲜血汩汩直冒。他双眼圆睁,死死瞪着田伯光,身子摇晃了几下,便直挺挺地倒向楼板。”
仪琳的目光转向天松道人,接着说道:“这位泰山派的师伯,见状纵身一跃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抢到田伯光面前,口中连声猛喝,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般疾攻而去。这位师伯的剑招自是精妙绝伦,但田伯光却依旧稳稳地坐在椅中,不慌不忙地拔刀招架。师伯一口气攻出二三十剑,田伯光便稳稳地挡了二三十招,始终坐着,未曾起身。”
天门道人面色阴沉,目光落在躺在门板上的师弟身上,沉声问道:“师弟,这恶贼的武功当真如此厉害?”天松道人听闻,长叹一声,缓缓将头转开,脸上满是无奈与悲愤。
仪琳接着说:“就在这时,令狐大哥拔剑朝着田伯光迅猛刺去。田伯光回刀挡开,缓缓站起身来。”
定逸师太眉头一皱,说道:“这可有些奇怪了。天松道长接连刺他二三十剑,他都稳坐不动,令狐冲只刺他一剑,田伯光便需起身。令狐冲的武功,又怎会高过天松道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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