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整个世界都在下雨,那,渝州下了吗?
受伤不过是连衡的借口,他内心深处知道,就算是没有受伤,真到了周叁,他也没打算乘坐飞机去到渝州。
裴漾为了和他断绝关系,不惜以命相逼。
连衡明明不求她的爱,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能安稳地待在他的身边?
他当真就这么被她所厌恶吗?
连衡想不通,气性也着实很大,他现在没法把自己哄好了——
他落寞地叹下一口气,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。
走了一会儿,连衡看到了一家刺青店,站在门口想了两秒,缓缓地推开门,将雨伞收起走了进去。
店主是一位黑人小伙,两只手臂上布满着彩色图纹。
店家看了一眼来人,礼貌地笑起:“si,duwantatatt?”(先生,您要纹身吗?)
连衡将头上的帽子拿下,绅士地颔首:“ishuldwanttdthis…butihaven'tfiueditutet……whaihee?”(我应该是想的吧,但我还没有思考出来,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)
被人尊敬是一件极其让人愉悦的事,店家下意识地把座椅收拾干净,请客人坐:“uansitdwnandest,andthinkslwl.”(您可以坐下来休息,慢慢思考)
连衡含笑致谢,将帽子放在桌子上,坐了下来。
店家抱着叁四本的相册放到桌面上,坐到客人的对面,介绍道:“uantakealkatthebhueheefist,iantattanstleulike~”(您可以先看看这里的图册,有任何您喜欢的样式我都可以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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