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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此时的禹帝如何帮他辩解,在北恒渊看来都是在拖延时间罢了。他心中已然与他生了嫌隙。
帝王说稍后再议便再议,其他人不得有异议,否则就是在质疑一国之君。
禹帝此举亦如当年处理纪玉树伤腿事件。当时的证据也指向二皇子,但他顾及着皇家颜面,便生生的扭曲事实。让纪家寒心。
禹帝难道不知道越是替北恒渊遮掩,旁人越是会觉得这个三皇子有问题吗?
好端端的谁会去攀咬一个病秧子皇子呢?
此时的北恒渊脸色那叫一个变幻莫测。
沐成根本不知道毒已经被换了。纪家若是不想怀疑皇后就须得怀疑到沐成的头上。从而将之除掉。那么事情便就告一段落。
但是眼下,事态已然发展到了不可控的地步。
今日之局,不管如何,于他而言都是一个死局。他无论说了什么?纪家都会相信他是幕后的凶手。纪家就是冲着他来的。难不成纪家当真发现毒是他下的不成?
这个谣言不是出自纪家就出自太子。
以为完美的局,却是将自己推进了牢笼。现在,除了他自己,身边全是敌人,就连一向对他关爱的父皇都变得无情起来。
北恒渊低垂着头,谁也看不见他眸底那层层叠叠的杀意。
禹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。让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举颇有点偏袒三皇子的意味,连太子和皇后看他的神情都变了。
证人死了,案件继续调查。但纪家似乎已经认定幕后黑手就是三皇子,离开时那一脸与天争不过的苍凉感,让禹帝差点吐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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