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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有。
只有加班回家的父亲,在打电话一直道歉。
梅丹佐以为父亲打完电话以后会责备自己,但也没有。
父亲只是问他晚上想吃什么。
“你为什么不责怪我呢?”
梅丹佐好奇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讨厌我呢?”
父亲当时沉默了一秒。
“因为我答应过你母亲,要好好爱你。”
他说:“晚上吃什么?”
那一刻梅丹佐愣住了。
梅丹佐忽然就明白了死亡的意义。
死亡,是一场不可逆的诀别,也是需要用一生来治愈的伤痛,并非突如其来的山呼海啸,而是缠绕一生的漫卷潮湿,它是不经意间的沉默和孤独,也是情绪爆发后的崩溃和无助。
他用很长时间说了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。”
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道歉。
他看到了父亲眼里似乎闪起了泪。
“对不起,爸爸,妈妈。”
那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称呼自己的父母。
他说的很用力,也很艰难。
很违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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