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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似是要烧起来,我潜意识四处环视,看见一只被用过的粉红色玻璃杯矗立在餐桌上。
是宝宝的,里面甚至还有未蒸发掉的水珠。
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,就差一点。
玻璃杯与木质桌面摩擦了一下,又被稳稳立住。
杯子被接满了水,却迅速见底,干脆地放置的时候,顺势有几滴水珠落下来,砸在桌上,杂和着光线,映射着木头独有的纹理,模模糊糊,明明暗暗。
我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翻出为母亲送葬时买的定制西服,熨烫了许久,学了一晚上埃尔德雷奇结怎么打。
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,我整理好着装,打理好头发,打着她放在家里的小花伞,出发去花店。
宝宝,如果可以的话,我们今天结婚吧。
不是世俗意义上的,保护双方财产的契约关系。
是我,向你许诺的灵魂托管。
准备的很仓促,希望宝宝不要嫌弃。
去殡仪馆的路上,我不停跟司机师傅确认胸花与领带的位置,确认发型和西装的熨贴,搞得师傅也有点紧张得起鸡皮疙瘩,还打趣我们小两口真是有趣,竟然到殡仪馆附近办婚礼。
嗯,宝宝,我嫁给你,好吗?
没有能力现在给你买钻戒五金,委屈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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