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硬挺的乳粒。
竟然这么犹豫。
难道是谈了太多,记不清了?
他无法理智,这么多年里,可以肆无忌惮地和那么多人谈恋爱,却怕他发现她的一点影子。
真的,很不爽,很想玩坏她,看她让他肏成小肉壶,只知道张开腿吃鸡巴的时候,还能不能出去找别人多说半句话。
“宋、宋生生~嗯!生生~”
听到她如发春的猫儿般,黏糊缠绵地喊他的名字,宋蕴生不争气地硬到胀痛,囊袋面目狰狞地耸动,他吸着气闷哼,轻轻咬了口她的脸蛋。
妈的,舍不得,舍不得一点。
再吃醋他也认输了,舍不得她不自由地生活,舍不得她哭着想起来那些过往的伤害。
哪怕忘记他,也比痛楚她一个人承担要好。
有人能陪着她渡过艰涩,比吃醋重要。
他说服自己,给小孩把尿一样,从后面稳稳托着她的双腿,靠近她的背脊挺腰,九浅一深,喂他宝宝吃鸡巴。
至少逼是他一个人的,至于其他的,既然他是正宫,也合该大度一点,忍忍也无妨。
意识到腿心猛地被掰开,裴菲菲慌忙地抓住他宽大的手臂,制止他的动作,“你等等啊~我、我还没说完!”
他没有出声,却老实地停下狠插,粗硬的肉棒堵在她穴道里,像蛰伏的巨兽,安分地不像平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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