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年初回国你拜师,自五月便开始练袁安碑,如今已过去了四个月,哪怕是篆书,也应当熟练地默写大半吧。”
“我每周固定给你上两次大课,每天几乎有疑必答,每回问你峄山碑,必定是十遍还没誊完!”
“摹峄山碑是练铁线篆的重要方法,相信你比我更清楚,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?”
“如此,你如何完成你向我许下的雄心壮志,要比我还早进入中书协?”
“怎的不说话?为师自幼习书,未及成年便已斩获青年大奖,尽管后来生病治疗耽搁,也常常闲时练字,你本就习书晚,又怎可荒废?”
老陈心底道一声果然,关画这妮儿,书法天赋不错,但总是贪玩误事。裴菲菲虽然严厉,可作为老师,最是明白她的品性,刺激她一下也好。
董关画一听裴菲菲说话带文言腔调,就知道大事不妙,连忙求饶说错了,以后必定好好学习。
裴菲菲微微缓和了面色,要小关画自己乖乖反省。
在微信里,裴菲菲谴责着众老头老太,一把老骨头了,不知道好好创作教书,天天净八卦弟子们的感情生活。
她查看着时间,今天起的太早,本来还在想要不要晚点出发,只能说老天真明智,正好帮她预留出舌战群儒的时间,当然,也是叙旧的好时机。
自从十九岁一别,记忆里和蔼可亲的长辈们,也变成天天八卦协会年轻人的老头老太了。
是的,裴菲菲不是只啃老的无业游民。
作为中书协最年轻的青年会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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