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单纯为了羞辱她,这人看重的是共饮合卺酒时需夫妻交臂这点,目的是确保异变突生时能够及时制服她。
“我依你就是了。”
林灼月忍辱含羞,魏不器与她坐在盖着红布的圆桌旁,二人的手臂勾在了一起,好似真是一对新婚夫妻。
“我先用吧。”
新娘子在他的注视中将半块粉色药片投入口中,仰头将手中的水饮尽,白皙玉颈滚动,而后轻启朱唇对向他,示意已将药咽下。
“我敬夫人一杯。”
魏不器这才举杯,手上同时夹紧她的纤细藕臂,以防不测。
“你现在可以走了吧?”
林灼月在他服下解药后冷声问道。
“我要等它生效。”他蓦地眯起眼睛盯着对面的清冷少女,“不过……”
“你的药似乎没什么用?”
魏不器感觉得到体内的毒素并无消解迹象。
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,视线中的冷艳新娘忽然散出重影,这让他意识到夺情香的毒性发作了。
恍忽之间,他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发凌乱,胸口传来炙热的跳动感,名为理智的“弦”在一瞬间到了崩断边缘。
“……你服下的确实是解药。”
林灼月笑了,她毫不退却地与魏不器对视,红瞳中终于显露出了藏在眼底的讥诮与决意。
“不过用法错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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