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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及到她敏感的情绪,菲伦夫人再次哀求起来:“我替菲伦向他们道歉,我可以把我的首饰都拿出来补偿他们……”
菲伦夫人边说,边去摘自己的首饰。
安南不怕一个趾高气昂的贵妇,但唯独拿一个满是真诚,哀求哭泣的女人没有办法。
“好吧……我可以给你的丈夫一次机会。”
菲伦夫人惊喜抬头,安南继续道:“我会调查他对露天煤山的事知道多少。如果他和你一样不知情,我会考虑归还煤山。但如果他是主使或默认……”
“菲伦绝对没做过坏事!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
安南把菲伦夫人送到门口,便关起了酒馆门。
雪天的苍白和寒风被一起阻挡在外。
菲伦夫人回到马车上,藏在车厢里的菲伦社长坐催促马夫出发,迫不及待要问情况,妻子的狼狈让他猛然呆住,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你们……这么激烈?”
“我只是在哭!”
“哭?哭还会把裙子弄得这么凌乱,连手指都红了——”
“这是我自己弄的……你到底还要不要知道了!”
菲伦社长只得按捺住内心的酸涩与狐疑:“快说怎么样了!”
“安南说他没有针对你,是要解放那些矿工,还说他们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……”菲伦夫人的畸形很好,将安南说的重复一遍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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