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憋闷难当。
与此同时,素萝园密室内接连有老坛轻微颤动着,而在五天上正唱大戏的纳兰容错嘴角泛笑,稳坐钓鱼台,丝毫不觉得那俩小子能泛起多大的风浪。
本来还想着怎么收拾你们?
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再好不过。
既然来了,那就别走了。
但下一刻,他的笑容略显凝固,手中鼓点罕见的跑了调。
偏僻天井下。
赵三元捏着白蜡死死按住老杏树的某处,吕秀才则将宝刀刺入白蜡之下三寸。
虽是头冒虚汗,却并不见丝毫慌乱。
“老子是变弱了,可不代表干不死一个虿鬼。”
乌黑血水顺着刀锋流淌,树皮上显现出个巨大蝎子印记,随着时间的推移,挣扎动作渐止,最后彻底烙印在树皮上。
兄弟二人合心同力没有阴沟里翻船,然而这毕竟是在纳兰容错的老巢,碎了一个老坛无关紧要,那密室中到底养了多少邪乎东西,恐怕只有纳兰容错自己清楚。
舞台上下有多人声鼎沸,偏僻天井这就有多凶险。
刚合力干掉一只虿鬼,忽见周围墙壁和地面出现许多扭曲正在快速逼近。
赵三元立刻甩出两张巽符,刚施咒催动后,就见俩符箓的威力没比两个响屁强多少。
倒不是法不行,而是符箓在被催动瞬间,上面的朱砂已经开始消融。
继续硬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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