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经过这么一番推理,味儿就变了。
“要不咱哥俩去探探底?”
“别,听哥的静观其变,哪怕他们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,但还确定是针对咱们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,大城市水深,咱们安全第一。”
“那行,我听你的哥。”
吕秀才没再坚持,暂且按下心中的疑惑.
酒过三巡,耳热眼,接下来便是正事。
哥几个没有慢着张林义和车厘子,有什么说什么,这爷俩也好奇他们到底因为啥事各处踩盘子。
“窑子嘛,三教九流的啥人都有,我逛的时候碰见了许多带本事的,不过都是一锤子买卖,端的应该不是袁文侩的饭碗。”
赵三元手指轻轻抹着酒盅杯口,看向张小狗问道:“袁文侩在津门有多少家窑子?”
“有名声的大概四十来家,小一些的要多出差不多一倍,这还不算受他管辖的暗柳海马子,总之金汤桥以东,几乎所有风尘买卖都跟袁文侩有关。”
“各方势力就干看着他做大?”
“唉那能怎么办?袁文侩都把窑子开到了吉野街,津门谁不知道他背后有倭人撑腰?据说来年还要考虑让袁文侩做日租界的华人总探长。”
如此光鲜亮丽的背后,不知付出了多少倍的代价。
跪?
别闹了。
这笑贫不笑娼的世道,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想跪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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