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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芸芸,唯有红煞能真正明白他到底在承受着什么。
而吕秀才也在这一刻明悟到当年刚刚拜师后,恩师弘光的那句教诲。
——为师当不得高僧二字,所知经文不过数本,所渡超生者不过寥寥,虚活了一个多甲子,没悟出个三藐三菩提,死后也烧不出个舍利,但收你为徒总要开个小灶,那经阁中卷藏无数,大和尚们禅机万万,在为师看来归根结底就一句话,只是悟出这句话用了太多年.
“一心一用,即是吾禅。”
吕秀才微微抬起额头,不似那怒目金刚,更别于菩萨低眉。
他就像你我邻家的腼腆小哥,像那乡野间擦肩而过报以微笑的陌生路人。
点点金光泛起,如同塑造而成的金身法相。
一直乌云盖顶的苍穹上,竟是天光破云,一缕光芒径直照耀在吕秀才的身上。
无论红煞如何阻止,愣是合不上那块小小空洞。
她破开猪笼与波涛,掠至吕秀才身前。
那身大红嫁衣格外醒目,姣好的面容却是气急败坏。
并非她有意维持着原本美貌,而是那溃烂皮肉全部被转嫁到了吕秀才的身上,后者皮肉愈发浮肿,青筋狰狞,但却丝毫没有骇人之相,反倒有着某种慈悲庄严。
红煞怒而扬手,两口纸轿拔地破土,将他合入其中,越收越紧。
“原来被淹死是这种感觉.原来心死是这般痛苦.”
纸轿中的声音非常缓慢,每一個字道出都要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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