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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原始月亮’其实是另一位旧日的‘马甲’……”克莱恩简单解释了一下“原始月亮”与“堕落母神”之间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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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罗塞尔的日记,克莱恩很清楚,这位大帝知道“原始月亮”,也知道“堕落母神”,但并不知道祂们之间的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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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尔听完后,点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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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祂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我听说愚者先生曾经搜集过我的日记?你……你看过我多少日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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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恩微微一愣,最终才实话实说道:“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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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尔咳了一声:“都是看过直播的人,我对此到不怎么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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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伯特:喂,大帝,你听起来很在意的样子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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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尔赶紧转移到了别的话题,开始讨论祂复国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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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因蒂斯在南大陆损失惨重,国内对政府的反对声高涨,正是祂夺回一切的好时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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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永恒烈阳和蒸汽与机械之神,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让祂回去再发动一次革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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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伯特给出的建议是,等祂跟“愚者”都成神后,由祂们派人把罗塞尔送回去,有两个真神兜底,永恒烈阳和蒸汽与机械之神就得好好考虑怎么对待罗塞尔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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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霍伯特趁机向罗塞尔推销梅迪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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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人喝着酒聊着天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,祂们互道珍重后,霍伯特和罗塞尔先后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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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恩看着他们消失,颇有点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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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伯特要去做成神的最后准备了,再见面的时候,祂可能就已经是“黑皇帝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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