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一定要我回来,说什么凡事沾不到他身上,所有事情由他自己承担…可倘若有什么事情,治玄榭中哪个能逃得过去!”
卫悬因默然,低了低眉,道:
“这孩子心急了——好说歹说,他终究听不进去。”
卫悬因年纪大些,是看着这几个孩子长大的,有时习惯了,脱口而出还是叫起孩子来,可殷白月一听便觉得有异,敏锐地抬起头来,变色道:
“师叔这是……”
卫悬因稍稍平复心情,答道:
“那你就守在陇地,不必往东边去了。”
殷白月拱了拱手,把心底的疑惑压下去,为难道:
“那司徒霍…北方的几家联系了好几次,最后竟然投了南方…属实是出人意料。”
卫悬因笑道:
“他是个聪明人,否则早就死无全尸了,心里想的是求更高的道行,却不愿意舍弃本我,随意投入释修,怎么可能往北来呢?”
“早年斗法,估摸着折损了他不少寿命,如今时间越发紧迫,能助他跨过参紫的东西寥寥无几,投向修武麾下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殷白月疑道:
“我也听师兄这样说了…他好像不意外,可是…可是…庚兑是金一上青的禁脔,他怎么不去投蜀,竟然来投宋了?”
卫悬因点头道:
“所以我说他聪明…他没有奢求登位,所想的只不过在这风云天下捞足利益,把修为攀至巅峰,转世虽然渺茫,可这时候再来带功求释,岂不是水到渠成了?指不准能少受制于人。”
他表情显得很温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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