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莫不是比我想的还要严重…连李曦明都要这样去求外援,更何况我呢?说不准有杀身之祸。’
于是郑重其事地按下杯,看了看对方的脸色,道:
“昭景…你我在湖上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既然你有了此等符箓护身,不如就提前把【百甍玄石伞】交给我…一旦斗起来,我一定全力保湖上周全!”
司马元礼既然把话说的这样绝,李曦明便没有多少周旋的余地了,思量了好一阵,这才缓缓点头,叹道:
“仰仗道友了!”
于是从袖中取出那灵器来,在司马元礼希冀的目光中将从属转给了他,青衣男子便点头将灵伞翻来覆去地研究。
李曦明则默默起身,凝望着北方:
‘杨锐仪给了我五年时间,这五年究竟是如何算得的?此战恐怕不同,今非昔比,哪怕他是杨家人,恐怕也受不得无功而返的结果。’
……
白江溪。
短短数年,此地已经是遍地庙宇,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流光皎洁,底下跪坐了一片僧侣,主位上端坐着一和尚,脸蛋白净,眉心点金漆,端庄如像。
房梁上却坐了一少年,看上去眉宇出尘,双眸却神光灿灿,做远眺之状,眸中倒映着种种景象,纷繁复杂,如流水般飞逝。
不知看了多久,这才见坐在主位上的和尚开口,声音悠扬:
“介杏,如何了?”
这少年微微敛目,收了神通,跳下来唱了个大诺,道:
“堂兄,倒是没见什么人出入,只有个『少阳』修士,从太虚中过去了,应当不会参与到此次大事之中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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