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…别家都羡慕不来。”
可到底都是客气话,哪怕是站在他身旁的李曦明,此刻也没有多少怜心,而是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玉匣上,安慰了几句,浮现出几分羡慕之色,问道:
“此行真是开了眼界,只是…这匣…不知是何物?竟然能轻易收容号称邈不可查的谪炁之物!”
燕渡水心绪不宁,匆匆回头来看他,勉强一笑:
“此物是九邱的苓渡真人为我借来,特地为了此事准备…不止道友看不出此物来历,在下也看不清。”
李曦明遂点头,并未多说,两人一言不发,默契地往九邱山去,直到那满山的红叶映入眼帘,才听着燕渡水怅然道:
“道友说得也是,祖祖辈辈都试过了,取不出这东西,没有这玉匣,不过入宝山而空回,徒劳放在原地…”
两人入了山,李曦明便发觉苓渡仍然静静坐在那桌边,捧着一卷道书细读,似乎从自己离开以后便不曾动过,等着两人结伴而回。
燕渡水恭恭敬敬在桌前行礼,笑道:
“大人…临易前来拜访…东西替您取回来了。”
李曦明想过九邱道统的地位高,却没有想过高到这种地步,听得暗暗咋舌,苓渡却很自然,笑着让两人坐下,将玉匣放好,抬眉道:
“辛苦两位。”
这老人并未开启,而是从袖中摸出一枚陶钱,不过两指宽,薄如蝉翼,放在玉匣之上,朝上的那一面乌黑发亮,书有四字:
【事死如生】
他这才放下去,这陶钱受了什么无形的力量驱使,自行跳转,将朝下的那一面翻上,露出四字来:
【至晦为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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