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江宁以仁德著称的石耕元,倘若是传出“家暴”,定然会损坏他的名声。
所以赵文便以此为要挟,时不时就给石耕元要点银子。
“胃口不小啊!”陆斩将钱袋子翻出来,足足五两银子,足够普通家庭好几个月的生活销,看来石耕元确实很爱惜自己的名头。
不过想来也是,若非是爱惜名声,他怎么会免费传授医术?
天下真有人无私到这种地步吗?或许会有,但陆斩觉得石耕元不是这种人。
银子被拿走,赵文顿时急了:“大人…”
“知道敲诈勒索什么罪名吗?”陆斩没好气地将钱袋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赵文不敢吭声,只是不断地磕头。
陆斩又以德服人警告几句后,才随着谢春严走出房门,将这种不义之财,一人一半充公。
“虽然没问到跟邪祟有关的消息,但足以证明石耕元跟我们想象中不同,或许这个邪祟跟他有关。”陆斩掂量着手中银子,神色有些冷凝:“你刚刚说,他发妻死在宛城?”
“没错,你不会怀疑嫁衣骷髅是他发妻吧?”谢春严想了想,摇头道:“不可能,根据我儿时记忆,大家都说周瑛十分舍己为人,跟石耕元天生一对,死后应该不会成为邪祟,还这么凶残。”
陆斩望了望天色:“等到晚上再说吧,希望嫁衣骷髅今晚会出现。”
作为一名夜医,碰到专杀医师的邪祟,陆斩有点发毛,还好有谢春严给予安全感,嗯…武夫真好。
…
夜幕降临,凉风习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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