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先下。”
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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怜她的腿还发软,听到杜御熙驾临,赶紧的先跑过去“迎驾”。
因为杜雨青越来越了解杜御熙的性格,知道他喜欢公报私仇,更喜欢吃醋,只要她和宫外的哪个男人多说了几句话,他都会很不高兴。
虽然当时不会发作,但是到了晚上,准会加倍的要回来……
“嘻嘻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杜雨青果然在走廊的拐角处,看见缓步走过来的杜御熙,也不知她是在笑,还是在喊他“熙熙”。
“今日无事,就出来走走。”杜御熙看见她衣领下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,挑起眉,“你怎么一大早跑来这里?”
“我昨天向你请示了呀,出来玩玩,中午就回去。”杜雨青的嘴巴现在很严实,不说给温寒采血的事,“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?”
“只许你来这里,不许我来走走?”杜御熙反问,伸手将她的衣领拢好,冬天的风还是有点冷,钻进衣服里,会冻坏她。
“臣叩见王上。”杜雨青的身后,传来花绣锦的声音。
而温寒站在花绣锦的身边,一言不发,望向杜御熙的眼神很平静,可细看去,那平静的深处,翻滚着惊涛骇浪。
他从一出生就错了,这一辈子都活在错误中,直到他的母亲和将军双双死去,他才从这一场荒唐的梦中醒来。
虽然温寒很清楚,杜御熙让老将军见太后,是为了最终的结局——老将军亲手杀了太后,然后双双殉情,可是他恨不起来。
准确的说,是已经没有爱和恨的感情。如果一定要去纠缠,他的母亲为了争宠,害死了杜御熙的母亲,然后一手将自己培养成冷血无情的人,最终毁掉了自己的一生,这种恩怨轮回,没有任何的意义……
杜雨青垂着头坐在马车里,感觉今天的暴君,心情好像有点不好。
昨天晚上她奉献了那么久,就为了换取今日半天自由而已,暴君真是黏人啊,居然找到了温寒的府邸,把她捉了回去。
“怎么不说了?继续说兔子的笑话。”杜御熙盯着她,很不爽她对别人说兔子。
就算他不喜欢听,也不可以对别人讲故事。
“呃……你要是喜欢听的话,我就说。”杜雨青发现他和兔子卯上了,讨好的凑过去,抱着他的胳膊说道。
“要说到我笑为止,否则不许停。”杜御熙惩罚式的说道。
“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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