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诚扎,随意扎成一个球,也不讲究颜色均匀分配。
孙妙兰拧起眉心,忍不住道:“给我嘛,我来弄。”
姜安诚抬起眼,忽地笑了,“我确实不太在行。”
她天生有这行的细胞,不同深浅的月季错落有致,再环绕一圈清新的茉莉,用麻绳捆上,再把红布条一圈圈地缠绕上,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很有国风韵味。
姜安诚好不夸张地惊叹道:“扎的真好看,都可以到街上卖了。”
孙妙兰愉悦地低笑一声,“又不能当饭吃,怎么可能卖得出去,要能卖出去,早就有人卖了。”
彩霞镇还没有纺织厂大,自然没有消费鲜的群体。
但云城好歹也是省会,虽然不如一线城市发展的好,但城里的阶级工人们消费几朵鲜的水平还是有的。
姜安诚很认真地说:“或许真的可以,既然女人都喜欢儿,为什么城里不能卖呢,你看你看包扎的多好,谁看了都想为它买单。”
孙妙兰从来没有深思过鲜也能当做商品,听姜安诚这么一说,觉得意外的同时,脑海中也有些古怪的想法逐渐发了芽,“真真的吗?”
他们村子周围到处都是野,应该不会有人会买吧。
姜安诚也怕透露太多,让她起疑担心,笑了笑,“咱们小镇小,大家勉强混个温饱,没人舍得买很正常啊,但云城大啊,说不定就真的有人会买,你想嘛,城里是不让种地的,大家都要上工,哪有时间去采嘛,平时看到有人卖说不定就稀罕,会买上一两朵。”
孙妙兰咋一瞬眼睛发光,就像在突然之间打通了任督二脉,激动地说,“好像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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