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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安诚打着手电,弓着腰在周围埋头寻找。
拱起的腐蚀松叶下面,往往会是干巴菌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。
手电不是几十年后的强光手电,看不清的情况下,只能用手掏。
姜安诚凭感觉看到一处隆起,撩开上面松叶,果然看到一朵很大的干巴菌。
陈宇飞也有发现,“这里有好几朵!”
姜安诚走过去,就见他的脚下附近,一个窝接一个窝拱起的地方,都有干巴菌。
陈宇飞摘松茸像暴发户,摘干巴菌则轻拿轻放,生怕卖相不好,就不值钱了。
这就是他们菌村人,刻在灵魂里面的习惯。
继续往上找,姜安诚有发现了一些稍微小一点儿的干巴菌,也不是特别的新鲜,拿起来就有点儿碎,上面还混合了很多的杂草和泥土,特别难清理。
但在2022年的野生菌市场上,就算是这种坐下来就要清理一下午的干巴菌,也得三四百块一斤。
为了避免回去挑拣费更多的时间,姜安诚用竹篼单独装这些碎的干巴菌。
离村子附近的干巴菌还是少,陈宇飞采了五朵完好的,姜安诚采了六朵完好的,就再也没有找到了。
也可能是气候没到,所以就长了这么点儿。
反倒是冒头的牛肝菌看到不少。
牛肝菌的品种有很多,他们菌村常见的牛肝菌,有黄牛肝菌,红牛肝菌,白葱牛肝菌,黑牛肝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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