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的包子,附和道:“就是,等过段时间,秋收过后,你哥就还你钱,都是亲兄弟,谁家不互相扶持,你还发起火对妈动手了,让别人家知道,光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!”
孙妙兰忍无可忍地说:“妈,我们家怎么可能拿的出五百块钱,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五百块钱啊!”
现在是1988年,云城工人工资都不过一两百块钱,像他们这种山卡卡头,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山民,一年到头,能攒下一百块钱都已经是了不起的天文数字了。
何况,姜安顺三天两头的来借,姜安诚辛辛苦苦进山打猎采药的钱,都被他霍霍完了。
姜安诚惦记兄弟手足的情分,怎么就不能为他们这个小家考虑一点儿。
本就分到最贫瘠的两块儿土地,一年的产出都不够他们吃的,她连生小鱼儿坐月子,想喝碗鸡汤,都是她娘家给送来的。
现在又怀了二胎,姜安诚要继续妥协下去,他们以后一家四口都要去当乞丐去。
姜母狠剜孙妙兰一眼,“你就是个挑事精,男人都还没有说话,你插啥子嘴,罗猴子昨天还在村里头说,安诚抓了一只麂子,你们没钱的,那就把麂子拿出来!”
麂子和鹿差不多大,送到镇上去,至少能换个三百多块钱。
一年到头,能有几次大货,进山那么危险,这是姜安诚用命换回来的,答应她用来修补房子的!
姜母他们实在过分了,孙妙兰委屈极了,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全红梅还尖酸刻薄地说:“装啥子装,哪个没有怀个娃儿一样,就你这种不好生养,还爱挑拨人家兄弟关系的,要不是安诚稀罕你,你根本就不可能嫁的出去!”
从重生的喜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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