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说都会掌握一种技能——善于抓重点。
具体表现在看奏疏的时候。
皇上日理万机,一天看那么老些奏疏,一封奏疏又那么老长,洋洋洒洒大几千字,乍一看团锦簇,用嘴一读朗朗上口,但里头的内容却尽是些没用的屁话,有用的内容可能就那么几句,要练不出提取重点的能力,那完了。
很可能会由此生厌,做个不理朝政的昏君。
姜离不是昏君,所以她也很善于从一堆无关紧要的内容里抓重点,闻言当即蹙了蹙眉:“他们还要来?”
“不一定,但肯定来了更好,就怕俩人这么走了,然后没有后续,那才叫完了。”
“说得也是.”
从某方面来说,姜离也算是混迹过体制内的,听林洛这么一说,转瞬间也想通了此中的关节。
对俩人有可能的再次到来,也没那么抵触了。
什么,抵触什么?
被这么两个官府的人问话,她往那一坐跟个.虽不是说像个被审讯的犯人,却也有种在接受审判的感觉。
嘴上说不紧张,但事实上还是有一些紧张的。
生怕被两人问出什么破绽,搞得户口没了。
这时手机响起,林洛拿起一看,是老爷子打过来的。
接起电话,林学民一贯的开门见山,上来就问起刚才被走访的事儿。
“我感觉反正听他们说话,是有点故意引导我们的意思在里面的,想帮着把这户口给办下来的那种引导,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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