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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庶无奈地放下话筒, “你先去把你的手表赎回来。”
时安一听立马脸垮得更厉害, “为什么?!卖都卖了!”见关庶一直看着自己,时安瞥开脸: “而且我卖给是的游客,我哪儿知道人现在去哪里了?”
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冲动?”关庶似乎也有些忍不住脾气了。
被关庶这么一质问,时安已经红了眼眶, “是!我就是这么冲动!你要是不喜欢我!讨厌我!你跟我离婚就好了!反正你也一直不喜欢我!”
[怎么就吵起来了]
[这俩真的不合适,到底怎么会结婚的]
[年纪差这么多,确实会三观理念不合]
见情况似乎不太美妙,这个歌估计是没法再继续唱下去,容初把吉他回归原位,原本在这儿的歌手也趁着人多连忙回到了自己的舞台上,接管了关庶的话筒。
没敢打扰关庶和时安,容初轻手轻脚下了台阶。
陆竭越过人群走到他身边,抬起手掌心覆在容初后颈,唇角勾起始终注视着容初, “容老师弹得真好。”
当然,如果刚才在容初身边唱歌的人是他,那样陆竭会觉得更好。
陆竭生平第一次对自己连正常水平都谈不上的唱功生出了厌弃之情。
容初耳根通红,兴奋地看着陆竭, “还好之前在家的时候有特意复习过关老师的歌,不然我今天肯定会表现得很差劲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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