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那也想要,却又被血本无归的担忧束缚着,只敢先干老本行——已有成功经验的接吻。
三心二意的狗子,老本行也干砸了。
陆宵怀疑自己醉酒、不,醉蜜了,气血一上涌,先斩后奏,伸手去解孟雪圜的睡衣扣子。
春夏之交的睡衣较薄,一颗扣子轱辘掉在了床底。
先前刮背时只看见背面,此时正面的雪岭徐徐也向他敞开探索。
做那事可以不脱上衣,陆宵扔远了,才心机地问:“裤子可以脱吗?”
绅士询问,挽回一点流氓的本质。
裤子当然要脱啊!
孟雪圜觉得陆宵一定是故意的,被盯得受不了,背过身去,假装要找人刮背。
……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老婆好会。
陆宵差点爽得发疯,怎么会……他老婆真的太会配合了,肾上腺素飙升到爆。
陆宵人生没有更圆满的时刻了,他像北极熊卧冰一样满怀抱着孟雪圜,按着他的小腹,亲亲他的耳朵:“我抱你去浴室。”
耗尽力气的孟雪圜闻言,费力掀开了眼皮,鼻梁两侧的红痣红如宝石。
陆宵每次亲一下红痣,孟雪圜身体剧烈颤一下,屡试不爽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